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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更紧张了 现在到处都监控 特别是海外关系

—中共危机加深,大面积监控民众海外关系

广东民众王女士近日对大纪元记者表示,社区人员经常到居民家中询问情况:“你微信跟谁联系了?他都要盘问。国内都是用微信嘛,他每个人到你那里就问,你的微信跟谁联系了?意思是,有没跟国外的人联系这些问题。现在到处都监控,更紧张了。”

中共正透过其基层的“社区工作者”全面监控民众的生活,有海外关系的人士成为被特别盯紧的对象。而这个监控网背后,是被称为“极权补丁”的中央社会工作部。评论人士认为,这显示中共危机加深怕倒台,其折腾之下会加速败亡。

中共大量招用“社区工作者”盯紧民众海外关系

近期,中共发布“关于加强社区工作者队伍建设的意见”,明确社区工作者为社区从事党建、治理、服务工作的专职人员。

约在五年前,中共在基层有“维稳信息员”,而“网格员”的概念则从2020年中共病毒(新冠)疫情开始为人熟知,他们参与核酸采样、催打疫苗和将居民转运到方舱医院等各种隔离点等,并有维稳功能。

上述官方文件提到,此前招聘的在社区工作的网格员等专职人员,符合条件的可聘用为社区专职工作人员。美国之音表示,从“维稳信息员”到“网格员”和“微网格员”,再到许多城市都在招聘的社区工作者,显示中共政府对于基层人民的信息的收集和监管不断升级。

山东青岛的韩先生是一名社区工作者,他对美国之音透露,社区工作者是网格员的“进阶版”。社区工作者做的工作更多一些,除了扫地、协助政府教育居民不要接听境外来电、要求装反诈App等零碎事务之外,海外关系也是他们需要关注的内容。

有长居海外的人来居民家中探亲走访也是社区工作者重点关注的对象。韩先生表示,他所在的社区今年过年时有不少已经加入外籍的华人回乡探亲,他都会一一上门提醒要登记。根据中共的《出境入境管理法》,外国人入境入住要24小时内向住地公安部门登记。

江苏的李女士对美国之音说,到她家的社区工作者都很年轻,而且问的问题也详细很多。她们拿着表格,问她家里有几位人口,其中几位在这个地址常住,是干什么的,不常住的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

李女士提到自己儿子在十多年前大学毕业后就前往美国留学,虽然户口还未迁出,但已经在美国定居。对方当时没有追问,但很快就再次上门,详细询问她儿子在美国哪所大学读研,现在在哪家公司工作,做什么的,在美国的家里有几口人。当李女士提到儿子最近刚结婚,妻子是早年移民美国的台湾人,对方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拿笔记录了好多。

李女士自己猜测,在美国科技大厂工作的儿子和老家在台湾的儿媳,让她成了社区工作者的重点关注对象。

早前有海外民运人士表示自己家人被上门干扰。比如,2023年11月17日,旧金山APEC会议期间在现场抗议中共的中国民主党成员陈晓磊披露,这次抗议后,中共警察恐吓他在中国的父母,而有相同遭遇的民主党成员有20多位。

广东民众王女士近日对大纪元记者表示,社区人员经常到居民家中询问情况:“你微信跟谁联系了?他都要盘问。国内都是用微信嘛,他每个人到你那里就问,你的微信跟谁联系了?意思是,有没跟国外的人联系这些问题。现在到处都监控,更紧张了。”

大纪元记者获悉,不少法轮功学员在国内的亲友都被中共官方人员上门查问。一位国内知情人表示,不要往国内打电话了,“打一次找一次”。

王女士说,她认识几个法轮功学员都是特别善良的人,经常被抓。“现在很多人无缘无故在家里被抓,他认为你跟海外有联系,他就把你抓进去。现在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是一个一个到家里面去,不落一个的,全面这样监控。”

路透社去年底报道,一份文件显示,中共当局在审查个人的海外关系。遭到审查的人表示,从去年底左右开始,他们收到了来自共青团、政协、地方当局以及各自雇主等机构的调查问卷。

知情人士称,这些表格要求提供外籍或海外永久居留亲属的信息,以及外国援助或经验的详细信息。知情人补充说,这是他们第一次收到此类请求。

北京街头,戴红袖章的社会维稳人员在街头监控过往行人。(Mark Ralston/AFP)

评论:中共危机加深极权统治加速灭亡

美国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政府系教授裴敏欣4月18日在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举行了一场活动中分享了他的新书《哨兵国家》(The Sentinel State),讲解了中共国家监控系统的运转。

裴敏欣说,虽然中共已经利用了大数据,人工智能等高科技建成的非常先进的视频监控系统,但其真正的监控能力来自于复杂的监控组织,和大量参与其中的监控人员。

裴敏欣教授估计中共现在的信息员(监控相关人员)数量在一千多万到一千五百多万人之间。而近期对于社区工作者职位的大量招募无疑会增加中共政府在维稳方面的能力。

对于中共升级监控整个社会,前中国人权主席刘青直指这是倒退回毛泽东时代。

“毛泽东时代有海外关系,所谓里通外国,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是可以杀头的罪名。有海外关系的人等于是黑五类,处于警察系统、国安系统、居委会系统的严密监控之下。”

刘青对大纪元表示,独裁者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整个社会吓得战战兢兢的,近年的《反间谍法》《国安法》等等都是这一套。

时事评论员李林一则表示,中共最近一系列动作,从以所谓社区工作者盯紧民众海外关系,到网信办搞“大举报”,再到国安部抛出“五反”(反颠覆等),都代表中共统治危机正在加深,怕倒台。

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副主席界立建对大纪元表示,中共这样折腾只会使得更多人不满,物极必反,逼到最后,反而加速中共灭亡。

社区监控者背后——刚组建就臭名昭著的中央社会工作部

值得注意的是,中共中组部和新成立的中央社会工作部官员,今年4月10日曾就前述“加强社区工作者队伍建设的意见”答记者问,显示社区工作者的工作是在中央社会工作部的控制之下。

中共官方2月22日曾宣布,去年新组建的中央社会工作部,已在全国所有省份均设有地方机构。

据官方指,社会工作系统负责信访工作,另一项主要任务是负责中共党建及基层政权建设。

熟悉中共体制的旅美学者吴祚来2月23日对大纪元分析说,这个从中央到地方建立的社会工作机构,是中共中央用来控制社会的一张大网。

“因为以前的信访、民政,都不管用了,它现在一手建社会工作部,一手建人民武装部,用所谓人民的力量,人民的武装,党组织的力量,新时代的监控,大数据的力量,对整个社会布下大网。”

旅美学者吴国光曾称中央社会工作部为“极权补丁”,他认为中共想加强维稳体制,来维持中共统治的合法性,但这种合法性是不能持久的,当经济恶化,政府没有足够财力来支撑这个庞大的镇压机器时,就可能发生脆断。

责任编辑: 方寻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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